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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《木槿儿花开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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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前只晓得宋玲玲老师是写科幻的儿童文学作家。在我上大学的时候,我经常去鲁巷光谷书城,当时光谷书城有巨幅的宋玲玲老师的相片,令人心生敬意。现在回想起来,这是社会对作为儿童文学作家宋玲玲老师的尊重与认可。就在那一时期,2005年5月,武汉大学出版社高路老师喊我到社里一叙。当时他跟宋老师一个办公室,于是顺便跟宋老师引见了我,这样我们才算认识,但此后十多年也再没有联系。

直到前几年由于要研究和出版湖北儿童文学,于是联系宋老师,希望她能支持我的工作,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记得十三四年前上大学的我。但是很可惜,很快地,我又不再从事儿童文学出版工作了,因而无机会合作。自那以后,我与宋老师更多是文友之交,开始在微信里阅读宋老师的作品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儿童文学作家之外的宋老师,还是一位诗人。

细想之后,又觉得一点都不奇怪。这是因为,在所有类型的作家当中,诗人之外,儿童文学作家是最具有诗性的。儿童文学作家必须拥有一颗纯而又纯的赤子之心,这颗心,与诗心相通、相近,由儿童文学进入诗歌的天堂,这是一条捷径。而且,这还是一条正途。

诗歌是文学中最早出现的体裁,向来被誉为“文学的桂冠”或“文学女神桂冠上璀璨的明珠”。这是因为诗歌最能代表文学的本质,最能体现人类的心声。呵护和捍卫诗歌,就是在呵护和捍卫文学。但是,新世纪以来,中国诗坛出现了一股歪风邪气,许多丑陋的、肮脏的,以审丑替代审美的所谓诗歌大行其道,连中国作家协会的《诗刊》杂志一度都成为这种诗歌的发表之处,让真正热爱诗歌艺术的正义诗人们怒不可遏,乃至出现了“儿童文学成为最初一块未被污染的处女地”的感叹。目前这股歪风邪气得到很大程度上的遏制,但又并未消失,甚至蔓延到了儿童文学领域。近年来,儿童文学界关于“屎尿屁”儿童诗的讨论即是一例。其实,文学作为言语的艺术,不断都面临着“写什么”以及“怎样写”的问题,并非丑陋的和肮脏的东西不可以入诗,而是怎样写丑陋的和肮脏的东西,能够得到艺术的呈现和审美的体验的问题。在过去十几年歪风邪气横行的氛围里,“儿童文学成为最初一块未被污染的处女地”,充分说明,由创作儿童文学进入诗歌的艺术天地,是一个正途。现在,这也得到了宋玲玲老师的证明。

无论诗坛如何纷纷攘攘,都改不了许多耿直的诗人捍卫诗歌的决心和勇气。宋玲玲老师以铃子为笔名出版的诗集《木槿儿花开》,就让人感到“冷艳”。而且,她很可能还不是基于所谓捍卫诗歌,而只是纯粹地出于本人的本性,流淌出这些充满诗情画意的作品。《木槿儿花开》这部诗集,给我最大印象就是“纯净”“自在”“清逸”,以一种“我手写我口”的方式自然表达。

“纯净”是就诗歌的精神而言,也是诗人质量的表现。前面所说的“赤子之心”即是所指。“自在”既是一种自然的精神,也是指表现方式。《木槿儿花开》分为两辑,第一辑都是自在诗,非常洒脱,成为全书的次要篇幅。第二辑以旧诗方式呈现,但其精神内核,依然是自在的,本质是新诗,只是诗人在方式上的某种探索,最初表达的仍然是一种追求自在的诗歌境界。“清逸”是指清新脱俗、诗思飘逸,既是诗人的精神形态,也是读者的阅读体验。宋老师取材很小,却小中见大,以闲笔写大情怀、大境界。

总之,《木槿儿花开》是一部真正的诗集,铃子完全担当得起诗人的称号。她的这种“即兴赋得”的创作方式,也值得进一步地研究。

责任编辑:褚欣桐

梅杰,笔名眉睫,1984年生,湖北黄梅人。研究现代文学、儿童文学、地方志。湖北大学客座研究员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曾担任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大奖复评委,荣获中国好编辑(2014)、中国出版新星(2018)等称号。著有《重写中国儿童文学史(纲要)》《废名先生》《梅光迪年谱初稿》《童书识小录》《丰子恺札记——泛儿童文学随札》《文学史上的失踪者》《文人感旧录》《黄梅文脉》《现代文学史料探微》《朗山笔记》,主编《中国儿童文学大视野丛书》《曹文轩论儿童文学》《喻血轮集》《梅光迪文存》《许君远文存》《丰子恺儿童文学全集》《林海音儿童文学全集》《邓文滨集》《绮情楼杂记》等。策划出版《丰子恺全集》《中国儿童文学走向世界精品书系》(多语种版)《海豚学园》等大型书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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